晓美啊的叫了一声,双手紧紧地捉住我的双臂,连手指甲也扎入我的肌肉。
放肆,”女帝喘着粗气,却还不忘用舌头舔回飞溅在外的精液,“竟敢把朕的喉咙当成便利的飞机杯一样,随便玩弄。
还有一次做什么忍耐力测试,陈老板从网上买了个高频自动炮机,我都没见过这高科技的东西,还能模拟射精,但是里面的液体可以随便用,陈老板放了一瓶带有春药的润滑剂在炮机里,把雪绑在床上,一直用炮机轰她娇嫩的小穴,雪儿一开始身体还有反应,据说四个小时候,只有略微地抖动了,把炮机拿出来的时候,小穴就圆圆的敞开都能看到宫口,而且里面都是润滑剂一直在往外流,雪儿都翻白眼在床上动不了了,陈老板拍了好几张这次调教的过程。
是这样的,我们这里关押了很多犯人,他们也是有性需要的,出于人道的考虑,我们每个月就让两个女人给我们的犯人表演节目,犯人们也轮着来参加节目,解决他们的一点生理需要。
想了半天,他又憋出了一句:“你难道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?跳舞,唱歌,运动什么的?都可以。
所以……”我右膝径直抵住小穴,倾身至侧耳,低语道:“你只需要知道,我现在要取补贴了。